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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辆吉普去拉萨【上】(9)…

四驱无限
烟斗祭司
2008-08-07

开辆吉普去拉萨(九)

又回到了318线折返点,下午就是从这里返回成都的,七个小时,往返近300公里,更换了分动厢,够顺利的了。又开始下雨了,靠左边找了一家旅馆,20元一个铺位,三人间,一口价,公共卫生间、洗漱间,推开房门,一股霉味扑鼻而来,掀开被子,沉甸甸的,一看就知道很久没见过阳光了。出门在外,确实不能太讲究。但第一次在路边旅店过夜,眼前的场景,心里不由一下咯噔,下楼出门一看,还就这家灯光明亮些,人是累了,心里、思想上可能更累一些,想着明天一早还得再一次维修车辆,不由得一丝烦恼涌上心头。

我拿着睡袋进了门,郭大侠正在忙碌着,他以前跑了十多年长途运输,对此已见惯不怪了。北京狼紧锁着眉头,明天将到达理塘,途中还需翻越几座海拔4000米以上的高山,他小声地问我道:“如果我途中适应不了怎么办?”,我说:“随你,由你自己决定,即使到了川藏线腹地,在邦达仍有飞机回成都的”。我的话让他轻松了许多,北京狼从北京出发前,他身边的朋友一再提醒他车辆很重要,看来,今天“战旗”的表现在他心理上产生了阴影。直到房东老板为他调到另外一个房间,他才露出了难得的笑容。他躲开了我们的人工噪声,可以睡个好觉了。郭大侠吃了两片康泰克,自言自语“一定不要感冒,一定不要感冒”。唉!一些书上的什么高原反应呀、什么感冒引发肺水肿呀,看来让他中毒不浅。当然我心里也没底,但我坚信一点,那么多人能平安无事,我也应该问题不大,交待好郭大侠,明晨早点去金杯厂找卿涛,吃了两粒红景天,随即钻进睡袋进入了梦乡。

待我醒来,收拾完行李,郭大侠已将车停在了楼下,难为他早上六点半就赶到金杯厂,等了近半小时才叫开门,值班人员热情地叫来了卿师傅,反复试车,乃十字结松旷,无大碍。郭大侠冲我一笑,“这下你放心了吧?”。两进沙湾金杯特约维修站,未收分文检修费,想起这件事,觉得挺难为情的,也责备了郭大侠,车上装满了吃的和纪念品,就没想到要留下点什么,明年再上西藏时我一定登门致谢。


雅安自古就是内地沟通西藏的门户,出雅安西行,即进入了真正意义上的川藏公路,雨过天晴,天空出奇的明朗,“战旗”又开始了她的西行。在车内,召开了第一次“常委会”,再次明确各自职责,精诚团结,求大同存小异,少数服从多数,建立一定的原则是必须的。尤其“方向盘”的问题,重申了我的观点,大家不要再打主意了,平安完成全程就是最大的胜利,这次决定,无疑是非常正确的,后来所发生的一切也证明了这点。

7点58分从雅安出发,16公里后到了天全县,吃过早餐,老板娘一眼就看出我们去西藏,她老公原来是在川藏公里跑长途的司机,当时往返拉萨成都一次要一个月时间,现在路况好多了,约20天就够了。说着,两辆藏牌大货停在了旁边,看来是通晚行车,车前挂着哈达,前档正中央贴着班禅的画像,我们离西藏越来越近了。


泸定桥

二郎山是由成都进入西藏的第一道险要关隘,以山路逶迤、道路险峻而闻名,以前曾听过这样的故事,在二郎山坏了车、抛锚,不用回头买配件,下到山沟,各式翻下山崖的汽车都有,想拆什么就拆什么,现在,二郎山隧道已经贯通,昔日的艰难只留在记忆中。就要翻二郎山了,心绷得紧紧的,路况好得超过我的想象,上得半山,在一老两口门前休息了片刻,老汉不是本地人,但在这里已生活了几十年,靠给过路车加水维持生计,目睹了二郎山公路的变化,从他激动的方言中,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艰险。从前的上山道路已停止使用,10点51分经过了老川藏公路岔口,北京狼沉浸在沿线壮丽的风光之中,错过了最佳摄影机会,回头或停车都不安全,留下些许遗憾。老川藏公路废弃了,但在这条路上所发生的悲歌故事也永远定格为历史,就让老川藏公路和它那些故事永远尘封吧!


郭大侠从泸定桥北岸从容追来

穿过二郎山隧道,下山即进入了泸定城内,两边是山崖,峡谷中大渡河涛声震天,11点40到达泸定桥,桥东在紧张的建设,据说是为纪念红军飞夺泸定桥70周年和康熙御碑暨建桥300周年做准备工作。踏上泸定桥,尽管硝烟散尽,70年前那场激烈的战斗仍让人感慨万千。


12点整,我们向康定进发,出城不远,被警花拦下检查,反复查看证件,无破绽,郭大侠却自作多情拿出一大堆购车有关发票准备递过去,我用眼神制止了他,不到万不得已,不用要它,这可是最后一道护身符了。穿过小天都隧道,不到1个小时,来到了情歌的故乡——康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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